花字系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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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字系列之花字

郁金香

——花字系列之一

郁金香：爱、慈善、名誉、美丽、祝福、永恒、爱的告白

那年我六岁或者七岁，在一所乡村小学读书。小学校有一栋木板楼，老式梯子，走上去吱呀吱呀的响着，我们的教室就是上面。每当走上楼梯时，我们总担心，那个几十年前死去的地主会从某个角落里钻出来，向我们做鬼脸或者冲来。日子一天天过去了，却从来没有，阴影里面依然是神秘莫测的传说。

学校是一栋大院子，靠北方是大门，进也大门可以看到一个天井院。正南面就是那栋木板楼了。东西两则是五年级六年级教室，两两相对，紧挨着大门的。再过去与木板楼接壤的，是教师办公室和教师住房，有一个教师住在学校。现在还记得白老师的模样，不管在什么时候，脸上总是洋溢着微笑的。白老师时常在门口，也就是木板楼上楼的楼梯间，做饭，饭菜的香味常常飘进楼上教室里，使得我们无法用心读书，心里常常想着，白老师又再做什么好吃的东西呢？
小孩子总是好吃的啦。所以，我们这所学校的学生学习不算好，是不是与教室经常在教室门口做饭有关呢，现在，偶尔我这么想。直到有一天。
教室门口走进来一个英英勃勃的女子，长长的发辫在身后，一直拖到小腿肚子边。她就是我们的新老师，周教师（或者是邹？）。从那以后，我们的目光，总是紧紧盯着老师长长的发辫，那一头从未见过的长发，系系着小小孩子的心。老师也就十四`五岁吧，现在看来，完全是一个大孩子了，是暂时无事还是顶替别人上课，现在都已经记不清楚了。反正她只带了解们短短的一个月或者二个月，后来再也没有出来了。那是上世纪七四年或者七五年的事，她的笑脸，她的长发，一直留在心底，时起时伏的，不肯远去。在上世纪九十年代，一次无意中，在大街上遇到了她，依然青春飞扬的老师，呵，不是老师了，我喊了一声老师，周（邹？）老师，她笑着，就是当年那种样子，调皮，活泼，英英勃勃的说，我不是你的老师，我从来没有当过老师，可是，我是姓周（邹）。你认错人了吧！
我会认错人吗？依然是当年的容颜，依然是当年的笑声，依然是当年的神采，我怎么会忘记呢。记得那时，五年级一名同学，我的本家一位大哥，常常喜欢在周（唉，我们姑且称她为周老师，好不好，好不好哇）老师的课上，东张西望的，就是为了周老师小小的手，在自己头上抚摸，用爱惜的眼光看着，细声细气的说着，与那英气勃勃的样子构成极大的反差。

那年我也就六岁或者说七岁，可是，我的同学们，却大的多了。我的大哥哥已经十几岁了吧！他们那个班最喜欢周老师的课了，最捣蛋最调皮最好动的，都变得安分了许多。学习成绩也都有了上升的迹象。现在我想，如果，当年周老师继续带我们，是不是会培养出几个大学生来呢？

可是，我完全忘了，周老师带我们什么课了。她带过我们唱歌，带过我们体育，带过我们语文，带过我们数学，也带过我们英语吧。可是，我完全不记得她上课的样子了，只记得她长长的发辫，英气勃勃的神采，细声细气的对着学生说话。

学校后墙外，是一个大池塘，那是我们队上的，多年来，一直种着莲藕。在莲花开放的时节，在周老师的案头，总是有好多好多的莲花，洁白的花朵围拢在一块，紧紧地包着花蕊，那纤细弱小的花蕊，粉黄色的，小小的颗粒，在周老师时而皱着时而舒展开来的眉头下，是怎样的一种风情呢？

周老师，你为什么会来到我们学校？又为什么会走开呢？

　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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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字系列之花字

风信子
　　——花字系列之二

喜悦、爱意、幸福、浓情、倾慕

小学校后面是一个池塘，池塘后面是一条公路，竹溪县有名的汉白公路。这是一条国道，３１６国道。在国道的后面，是一面坡，长满了杂草与乱树，儿时，那是我们的乐园。这条国道从哪儿来，又会向哪儿去呢？有时候，我们小伙伴会呆呆地望着天，天上飘荡地白云不会告诉我们，我们又呆呆地看着山间的树，树上欲飞未飞的小鸟，它们也不会告诉我们的。知道３字打头的国道，是东西方的道路，２字打头的国道是南北向的道路，而从北京出来的国道是１字打头的，那已经是走出这所小小学校的时候了。

我的同位叫素，是一位女子，也是我的长辈，按家族的习惯，我得喊她姑姑。那时候的，学习很好的她，是最得老师的喜爱的。课堂上老师提问，大多数都是问她的。而我，则是一名不爱学习，不爱读书的顽固不化分子。语文教师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，高高大大的身子在我们中间，很是威猛，脸一满腮络胡须根根绽开，如同布满了欲放未放的钢针。老师一次次把我从课位上提起，好象拎起一个苹果一只梨。那是我在同位的身后贴上一张纸时，纸上画的是头发直竖双目睁园的小狗，小狗身上有她的名字。
数学老师则是一个老头了，无论佬时候，手里总是拿着一根棍子，在同学们头上落下来，那一定会有一个同伴的哭声传出教室的。而我，自然是挨打最多的一个了，谁叫我坐在第一位呢！而同位，又是一个学习好得不能再好的，女子？
两个人的名字，每每连在一起了，这对我是一场灾难，在学校里，是老师的棍子与大手，在家里，是没有停止的数落。于是，我们的寻找自己的乐趣了。
队上有间队屋，是土墙打就的老房子，在它高约一尺的地面，是木板铺成的屋面，队屋地面墙基处，前后各有两个一尺见方的孔洞，后来我才知道，上面是队上存方粮食的地方，这个也洞是保证通风透气的。在放学后，在大人们的故事中，我们开始了探险，同位也跟着我们一起钻进了那个漆黑如墨的所在，一双双小手在里面模索着，可是什么也看不见的，只听见呼呼的喘息声，低低的招呼声，生怕有小鬼来捉弄自己，然而又怕就自己一个没有看见小鬼的。在身后，在我的衣角边，在我的背后，在我的手上，那一双温软哆嗦的小手，不会是小鬼吧！
粮食都打回来了，在队屋场上，堆满了草，成堆成堆的，象一坐坐大山，我们又在草堆下面抽出草，一个一个的洞在草堆下面形成了。那是我们的乐园，而《地道战》里面还有电话呢！一个个竹筒又从我们手中钻出来，到星月满天时分，细长细长的身影后，那娇柔小巧的影子，又会不会是小鬼呢！
国道后面的山，则是我们的战场，两伙小孩子，在树丛间钻来钻去，在树枝飞翔中，在泥土来回间，是嘻嘻哈哈的笑声，是狂呼乱叫的痛哭声，也有说不清楚的名目而叫喊者自己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怪声气。一块在块飞来，我的头角流血了，那双温柔的小手，从口袋里，拿出一张布，用一根细细的橡皮（那是她扎头发的吗？），糟糕地扎在我的头上，血依然渗出来，我们还在打着，笑着，跑着。那时候，那是一个物质极端贫困的时候，有那个东西，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啦。可是，却跑到了我的头上来了。或者，那只是我的梦？
不知在哪一天，学校后面的坡上，来了一群人，有队上的也有不认识的人。后来，那面坡就不见了，成了一面平地，而现在，则成为了楼房集中的区域。
不学习时，是如此的欢乐，而在读书时，课堂上又有如此的惊险。我们遂在与老师的捉迷藏中，懵懵懂懂中，长大了。我们小学考取了三名学生，进入城关镇中学读书。自然，考取的人中，没有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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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字系列之花字

康乃馨
　　——花字系列之三

康乃馨：热情、真情、母亲我爱你

在许多地方，都有着一样的传说，孝子因家贫而奔波，母亲因慈爱而伤心。于是，发现一颗珠子，或者一颗果子，孝子吃下果子或者说珠子，想去寻更多的食物。最终，孝子变成了龙，龙行大海，这是千古不易的道理呀。儿子一步一回头，母亲一呼一声泪，在当地就留下一条弯弯曲曲的河道来。在河道沿途，自然也要留下许多美好深情的传说的。

那条河，就是这第留下来的了，郭老师说。这些话，并不是老师的原话，可是有什么关系呢？总之，老师在课堂上，时不时的，给我们读着一些与教材无关的故事，小说，有时是她自己创作的，有时是她从书上找来的，也有时是班上同学的作品。被念到自己的文章的同学，一连几天，在班上都是趾高气扬的，无论是哪个同学与其说话，有一种仰视的感觉。
同学们都坐在汇湾河边，哗哗啦啦地，河水不停地流动着，郭老师的脸上流露出一种感动，这种感动顺着她那好看的头发，一丝丝地，也随着河水流动着，流向我们心里，感受到这一点的我们，就更加不出声了，静静地听，静静地想。这是一节语文课，郭老师却教给我们画画，让我们站在河边，看着河水，想着河水，想想自己，想想未来，那些高深的字眼，一个跟着一个地嘣出郭老师的嘴角，落在河水，落在我们心头。有很多很多都随水流走了……
郭老师家住在距离我们学校很远很远的大城市，那里有一些我们想也想不到的好东西，这都是在老师口中，一点一点地，告诉我们的。在竹溪县十万大山深处，在一条曲里拐弯的河边，在那所简陋寒酸的学校，一个城市里来的姑娘，在这儿工作，在这儿万家，在宛儿育子了。可是，我们不喜欢李老师，那个郭老师的丈夫，听说，也是大城市来的，怎么就不一样呢？那么严肃，那么庄重，就象公社里开会时，坐在上面发言的人一样？
或者，在操场上，郭老师与我们捉迷藏，一个二十七，八岁的大孩子拉着一群十一，二岁的小孩子，在笑声中跑着，笑着，闹着，日子便一页页地翻过去了。
在汇湾中学，那所大山里的学校，还有一块地，距离学校有数十里。花园，这那个地方的名字，我们每学期，都要去学校地的，去那儿播种，翻地，收割，去那儿浇灌，除草，松土，去那儿住上一个月或者说三个月。一长排干打磊的房子，就是我们的家了。
男同学住在东头，那是一个喧哗的世界，女同学住在西头，那是一个神秘的地方。在动静相间的漫漫长夜里，有郭老师，那个大孩子，女孩子，在一群小孩子间奔波着。也有男教师来啦，对我们训话，有一种很严肃很厉害地语气，告诉我们，在大山里，有吃人的狼，有咬人的虎，也有把人拖走后慢慢吃的动物。总之，晚上，在屋子里，不要外出。
见过狼的同学便笑，说着狼的不堪，也有说着狼的凶恶的，在呼呼地风中，在郭老师轻轻走来，按好被子的脚步声中，在静谧而安祥的夜色里，是一个好梦，一个个同学在与狼的对话中，在与虎的和谈中，胜利者是没有的。只有同学们的美梦。那个梦是在延续着郭老师白天讲的故事吗？还是就是郭老师的化身呢？
郭老师的儿子叫李明吧，还是她的丈夫的名字呢！这些都已经忘记了，只记得，那小小的步子，跟我们一起跑，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子，已经是大人样式了。说着跟大人一样的话，做着跟大人一样的事，即使他的力气小，可是，那种架子，我们在笑声中玩着，在玩耍中笑着。一步步走向外面，走出汇湾，走个大山深处的学校。走出汇湾的，还有郭老师，带着的她的一家人，离开了竹溪县了。
那是一九八０年，没有考上城关镇中学的我，来到这所大山里的中学，也是我第一次走出自己的家，一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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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字系列之花字

勿忘我
　　——花字系列之四

勿忘我花语：永不变心、喜悦

我的同位是个女孩，名字叫静，名如其人，整天静静地坐在那，只知道学习与做作业。男女同学坐一位，是班主任老师曾忠平的安排，据说可以防止课堂上出现乱说乱动的情况。确实如此，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，男女同学如果说了一句话，那是如同犯了大不敬一样，在班上要受到全班同学的白眼的，而且，名字将要传出全校，所有知道的，都要指指点点。

带着对汇湾中学的留恋，我重新回到了家乡，在城关镇中学就读。只是，唯一不好的，与一个女同学坐。所以，在课堂上，把静的辫子悄悄地，绑在后面的课桌上，把发她的笔悄悄地从文具盒里拿出来放在她的书桌抽屉，把她的课本悄悄地藏起来，只想让她知道，跟自己坐一位，是一个错误，一个天大的错误。她什么时候，会到曾老师那里去，找老师要求调位呢？
那时候的镇中，是一所高中初中混合中学，也就是所谓的完全中学。学校升学率不高，学生大多数不大爱好学习，在学校只是打发时间而已。同学中，有打一种弹珠的，在地上挖三个孔洞，打弹珠的让自己的弹珠进入，如果连续进了三个洞，就可以打别人的弹珠了。自由自在的打，言之为成精了。如果没有进入三个洞，只能跑，不让别人打自己。上课时，手里把玩着自己的弹珠，不知道，老师已经来到自己课桌前，盯着口袋呢。也不知道提醒一声，还是同位，哼，哼，哼。
放学时，于是，静的课本文具盒笔，都在我的摇动中，纷纷掉在地面。算是对老师没收自己的弹珠的赔偿吧。地面上是纷纷扬扬的尘土，在书本落下时，蒙在那洁白净丽的封面上，如同静的面目，睁着，一句话也不说。盯着，盯着……
坐位始终没有换成，仍然与她坐！
只是，同学们对我的这些行为，纷纷举手赞同，认为这样才显示出男子汉的样子。为什么要对女生低声下气呢？不知不觉中，我已经不再捉弄静了，那双眼睛，盯着自己的眼睛，使人难受，让人紧张，心中胸中怦怦地跳动着，又带着一丝丝兴奋与喜悦。只想，也要好好学习了，是的，要好好学习了。
班上又转来一位同学，坐在我的后面，女同学，高大粗壮气势磅礴的。她是我小学老师的女儿，很凶猛的。她常常把后面男同学的恶作剧，统统算在了我的头上。只要静一受委屈，在我的后心，一定是极重极重的一拳，让我疼痛好半天。一次，在教师走过我身边时，她一拳打在我身上，当我转头盯她时，老师也转过头来，在她得意的眼光中，我又一次被老师狼狼地批评了。
你为什么不好好学习呢？静似乎用眼睛对我说，而老师却用高高大大的嗓门，拧着我的耳朵，在教师办公室里，凶狠的吼着。那声音，一直在我的心里回响，响到第二天，第三天。也许，再响几次，一定会起作用也说不定的。可是，到了第四天耶。我终于把老师的教诲一点一滴忘掉了，忘得干干净净地。
在温柔与凶恶之间，在徘徊与犹豫之间，我左右摇摆。成绩又一次在班上，倒数第一，在年级，倒数第三了。
啊已经初二年级了，再过一年，我就可以自由了。在自己的家里，在自己的土地上，种上自己喜欢的花或者植物，当然，一定要种上菜的。我家是菜农嘛。
静走了，据说，回到了她的家乡，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，留下一支笔，笔上廖着名字，是她的名字，那是我的杰作，对女孩子的东西进行破坏，是男同学们对同位的必然之举的。
后来，那支笔不见，再也找不到了。
那是一管钢笔，那个时代很少见到的，很稀罕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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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字系列之花字

非洲菊

　　——花字系列之五

非洲菊花语：神秘、兴奋、亮丽

留级生的滋味，其实也是不错的，我想。可是到了新的班级，才知道自己错了，错的离谱。这个班学习成绩在年级最好，而且，现在的班长是个女孩子，叫青，凶的狠，一点也不亚于早先那个班上，坐我后面的女生。当她对那个男生多看了几眼，那个男生都坐不稳了，那一定是她要找你麻烦了，而且一定是你错了的原因。最终的结果，就是你被一个女孩子，横着眉眼，收拾一顿了事的。

班上阴盛阳衰，班干部全部都是女生耶。面班上学习前十名，全都是女生，没有一个是男生的。在这个天地，是没有男生的活路的了。如果你没有交作业，女组长对你横眉怒目，让你下不了台，再不交，班长出面了，女班长当面就是一掌，狼狈地拍在课桌上。我亲眼看见，一张课桌，就在女班长的一拍之下，成为了碎片了。而班主任竟然象没看见一样的。唉，班主任，也一样，是个女的。
那是水深火热的日子呀。
班长其实也不错的，她对学习不好的同学，常常细致入微的辅导，可是，她往往只讲一次的啦。如果你没听懂，她就横着眼，盯着你，再一次的仔细讲解，如果你还是没有听懂，那就惨了，你的课桌，非得挨一下巴掌不可了。胖胖的班长，在发怒时的样子，似乎变得清瘦些，与她平时不大一样，，男同学们私下里说听别班女同学传言，可是，谁敢在她发怒时看她呢？
一次桌子挨了一巴掌，似乎是因为作业字没写好。二次桌子挨了一巴掌，似乎是因为数学作业没做完就交了。三次桌子挨了一巴掌，却似乎是自己被班长怨枉了。具体是什么事，却一点印象也没有，老班长，她现在还记得自己那一巴掌吗？。当时，自己一巴掌下去后，自己反到吓了一跳，而事后才看着红红的手掌，痛了半天。班长瞪了一眼，恨恨地走开了。
学习也无非就是那么回事！上课听听讲，下课做做作业，早晚自习时，拎着书本，漫无目标的看一看。该玩时，当然，那是一定要玩的。男同学不再玩弹珠了，在城关镇中学后面的山坡上，有一大块草坪，我们跑到那儿，翻跟头，练把式，或者做弹弓打鸟。学校后面有一道堰渠，在大热天，男同学们也会跑下堰里，自由自在的游玩。那是一片活跃的天空。如果没有女班长的话。
那一天，是中午还是放学后呢？女班长来到堰渠，只有我们班上的同学，在水里游动。她带着几个女同学，唉，那些大胆泼辣的女同学女班干部们，把我们男同学的衣裳，都拿到班主任老师那儿去了。事后，班长说，当时，她并不想拿到老师那儿去的，可是，几个男同学说了几句难听的话，于是，衣裳就……
管家婆，看你们长大后，谁敢娶你们。可是，在管家“婆婆”的管理下，只有短暂的时间，归我们支配了。早上到学校，要上课，下午放学后，要做作业，晚自习，要看书。每天，就只有中午放学上学前短短的一个小时，下午放学后连一个小时都没有咧，只是半小时。其余的时间，上课时是学校的，下课时是班主任的，放学上学之间，是女管家“婆婆”们的啦。
现在，当年的女管家婆，在一所大型学校当校长，是不是也是当年那种管理方式呢？是不是把教师们的时间，都控制地紧紧的咧？她是不是还把自己的巴掌一声一声地拍在办公桌上呢？她的生活好吗？孩子有多大了？对待自己的孩子是不是也是横着眉眼呢？
那一年考试，我在年级占第一名。班上，前十名，我是唯一的一个男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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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字系列之花字 满天星 　　——花字系列之六 满天星花语：衷心欢喜 学校图书馆的管理员，是姓吴的女教师，名字叫稚歆｀志欣还是梓欣呢？吴老师年龄大约在二十七八岁左右吧，常年穿着一身淡白色的碎花花蓝布衣裳，裤子却是洗提泛亮牛仔裤，清新素雅而质朴，这是来自农村的我，愿意与吴教师亲近的原因吗？ 十四五岁的年纪，正是一个爱好读书的年龄。而一个人来到人生地不熟的丹江，却又无所事事，只好拿读书来消磨时间了。学校在丹江右岸，占地约有几十亩，分为两个区域，学校外面，是农业基地，也是我看书的乐园。每次错书，我总是小心翼翼的保护好书本，不让一星一点的杂物沾染了。有一次看到吴老师那里的旧报纸，干脆用报纸借来的书本都包好了再看。借到手的是整洁的，没有卷角的，还时依然是那样。 在学校的基地，有一片桔园，那是我们每星期劳动的结果。坐在桔树下看书，却又别有一番风味的。树边来来往往的，是年纪大一些的学兄学姐们，他们旁若无人的高声谈笑，有八二一的，有八三一的，他们都是高中毕业考取这所学校的。也有干训班的，干训班的是陨阳地区各县乡镇干部，他们来这学习农业经济管理，年纪就又大得多了。 在这样的热闹环境里读书，却又别有一备风味的。 你不要到江边读书了吧！吴老师说，你就在我这图书馆里读，怎么样？是因为我每天换一本新书，而又能回答她提出的书中问题的结果吗？还是我每次还书总是不损坏书边书角一点点的原因呢？那可是她最烦恼的事呀！又或者，是因为我安安静静地读书，没有跟蓁的同学疯狂打闹的原因呢？在年龄比我们这一届，八四一届，大得多的大哥哥大姐姐引导下，谈恋爱的同学是愈来愈多了的呀，他们往往是不屑于看书的。 吴老师的丈夫也是学校的教师，可是，我却没有一点点印象了。只记得，在那间挤满了书柜书桌的房间，在满架满架的书籍中，把我压得死死地，不敢喘一口气。吴老师指导着我，应该如何看书，如何寻找书目，如何在书山书海中找到自己想找的一本书，如何利用用书中的知识，更新自己的头脑。 当然，看书都是在课外活动时间。每天课外活动时间很长，有二个小时吧！自从有了吴老师对我看书的指导，原先对阅览室书刊杂志不屑一顾的我，时不时的，也去那儿，看一看最近的新闻，国家大事，本地人物什么的。你不能只看书啊！你还得知道世界大事，知道国家变化，知道本地动态，这样才能够在生活中，游刃有余地处理各种各样的事情。 不能为了读书而读书，你得知道自己为什么读书，读什么样的书，对自己最有用，读佬样的书，是长远的事，读什么样的书，是最近必须做的事。读书是为了生活，是为了做人，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自己的父母与亲人，更是为了家乡与国家。当说到最后一句话时，吴老师眼睛眨着，语笑嫣然的。似乎是嘲讽又似乎是怜惜，那种神情，那种神采，只有在那一次，在那个安安静静地图书馆的下午，好象是她孩子的生日吧，小孩子儇依在她的身旁时，她的丈夫，那位没有带我们课的教师，含笑看着她时，唯一的一次。 想着吴老师，在当年，我似乎是把她当作自己的妈妈，又似乎是把她当作自己的大姐姐，在自己成长的旅程中，有一个可以随时询问，随时解除自己疑惑的，可给自己指导，那是一种怎样的幸运呢？ 当年看的书，我大多数都忘却了，那些与农业有关的书，隅阳农校的图书馆的藏书，如今还在不在呢？图书馆的管理员是不是还是吴老师呢？她还好吗？孩子如今也已经长大了吧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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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字系列之花字

小苍兰

——花字系列之七
小苍兰花语：纯洁、浓情、清香

芳从我的眼前跑过，眼中一滴一滴地往下淌着泪水。是怎么一回事呢？芳是高二年级英语教师，比我早半年分到职业高中任教的。她在课堂上，常常用英语背诵着古典名句，诗辞歌赋，有外国的，也有中国的。当那些名句警言从她的口头流出时，她是那样的意气风发，高佻纤细的身材，雪白如云的服饰，如同一株迎风摇曳的丁香花。

芳的男朋友是荣，也是我的好朋友，常常在一块研究一些文字运用方面的问题的朋友。荣对中国文化有着极深的造诣，且对竹溪发展有着不同与当时流行观点的看法。只是他不常到学校来，只是在周末而已。芳出了什么事呢？
在课堂上讲述教材的时候，芳用一首古诗来阐述这个问题，当她沉静在自己酿造的氛围中时，一个声音打破了课堂的寂静。老师，你背诵的诗句是错的，原句应该是这样的啦。在学生朗朗背诵声中，芳快步跑出了教室。那些英语，我是完全不懂的，所以，我无从罱喙。可是，对于芳的行径，我确认为不妥。只是，学生在课堂上的表现，年龄比芳小不了多少的学生，唉。
其时，我们正组建一份学生刊物，竹溪县校园文学月刊，专门发表教师学生的作品。我写了一篇文稿，《美丽的错误》，胡世奎老师对我的作品进行了大刀阔斧的修正。我拿着自己的修改稿，请芳看。那是一篇写自己在初中时候，对同位的懵懵情愫。或者，我也不算一个好的说客吧！这一招似乎对芳并没有什么作用。她仍然是意气低沉，神情落寞的，手里把玩着一本巴掌大小的《红楼梦》，那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推出的一个简装本。大小如同字典，字为六号，文字没有删节的。
《红楼梦》也删削十年呢！我也敢把自己的一些臭事写出，也请别人修改，也敢让学生们看。这些有什么了不起的？我的宿舍还有初中同学，现在高中的学生，在等着我。看看他们对我作品的看法吧！那是我平生第一次拿起笔，写下了自己的感受，在众人面前亮自己的一切，怎么不用点心呢？丢下这些话，走出芳的小屋。
第二天，芳上课时，一切又恢复了原先的状态了。芳下课后，到我宿舍，说出了对我作品的看法。写的不好，主要是名字取得不准确，改为《来亦匆匆，去亦匆匆》如何？
在芳的课堂上，时时传出她的笑声，也有一串串不知是在讲课还是在背诵诗辞歌赋的声音，那是我听不懂的，英语。
芳是学校最小的女教师，还不到二十岁吧。那时候高中是二年的，小学五年，初中三年，大学她所读那一年英语专业为二年半。她才六岁多就发蒙读书，毕业参加工作时，也就十九岁左右呀。所以哭鼻子，也不算什么丑事了。当荣回来后，她的笑声又欢快畅达多了，两人在学校操场上，白白的衣裳在风中飘扬，高细纤弱的身材在飞翔在空中的羽毛球边跳动，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想忘去的一切吧。
刊物叫《植园》，取意职业高中的一块园地，培植教师学生的文学小芭的园地。芳也拿出了自己的一组作品，似乎是用英文（反正是我不懂的外国文学啦）写成的。那可是我的盲区了，所以，我依然无从罱喙。再后来，芳也写了一组随笔小品，很有周作人文笔的风味，简练，洁净，干脆，旁征博引的。原来，芳的文化功底不浅啦。而荣，也是我们刊物的编委，对芳的作品指指点点，对编辑排版美术设计说着不足，偶尔，荣也说着自己的失误与缺点。
数落芳的学生，一次在我宿舍对我说，芳老师她学术功底真深厚啦！她是怎么学的咧？他是校刊的铁杆作者，后来走上工作岗位，成为一个单位机关的笔杆子了，现在又成为一方大员，却仍然笔耕不缀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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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字系列之花字

剑兰

——花字系列之八
花语：用心、福禄、富贵、节节上升、坚固

颖是我的学生，高一年级的，却比我大一个月。那次与胡世奎从洛河中学回校，贺茂国校长托负照顾的一位女生，在我们学校读高一，学习很好的。如果在一个好的环境里，她可能考得取大学吧，贺校长说。

落落大方的颖来到宿舍，反到使我手足无措。她与另两个女生一块来时，我才发觉自己的卤莽。三个女生叽叽喳喳的翻看我那可怜的藏书，从农业学校毕业时带着的，那些土壤与除草，治病与嫁接的书。老师，你是学习农业的，为什么会来教书啊？啊，老师你比我还小一岁呀！颖正在翻开一本《周易正疏》，尚秉和先生的作品，忙扭头说，这一本书老师你看完了吗？可不可错给我看呢？
也只有洛河这样的地方，山灵水秀，奇峰异岭，才会培育出这样灵秀的女孩子吧。善解人意而又仔细体贴，比我才大一个月，可就老练多了。那一年，县二中改制为职业高级中学，简称职高。我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来的啦。略为说了贺茂国兄长的情况，三个学生就走了。那是第一次与见面。
校报编辑室准备举办一次讲座，每位编辑负责讲一个专题，对学生进行精神洗礼，主要是文化与学术。那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末，举办活动得学校审查，对活动举办人及内宾进行全面检查的，经过一段时间讨论，学校通过了。给我的是传统文化与中国礼仪，那可是我都不大懂的，从什么地方开始讲呢？
我向学生们，哦，好多都是我读初中时的同班同学，向他们请教如何对学生讲中国传统文化。就从你第一节课上课，走进教室却对学生们说下课吧开始好了！颖站起来对我说。教室里哄堂大笑，乱得不能再乱了。好，好，好，几个初中时同学也起哄叫好。那就这么定了，我心下也认为这个主意不错，中国传统文化不就是在民间吗，不就是民间的生存规则与交往细节吗。草根风俗就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精萃，礼失而求诸野，这正是最好的写照。
颖说，礼仪的中心，不就是让人在交往时，能够有所依榜么？在生活时，遵循一个制定好的规则么？如果，规则没有烙入自己心灵，没有成为自己的生活意识，没有铭刻在脑海，就是伪善，就是假冒伪劣了。说完，颖坐下了。
呼地一声，同学们都转过身子，看着颖，没想到我们班还出了一个思想家呀。从贫寒家境中走出的颖，对学习有着一种痴情，走火入魔样的学习着。这是她偶然一现的峥嵘头角，以后再也没见到她有此类的言论了。
颖比我大一个月，那么这几天，就是她的生日了。算算日子，竟然是９月１０日，那时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正播放路遥的作品，《平凡的世界》，晚上七点半准时开始的。在那天，我的晚自习，就请学生们到宿舍里听孙少安孙少平兄弟的故事了。随着李默然的声音结束，我说有一个人今天过生日，请同学们自由活动啦。拿出买来的瓜子糖果，水果饼干请学生们吃。可不可以吃烟呢？一个学生怪叫道。暂且可能性以的，可是就这一会哪，但是我没有烟的。我有，颖说，她竟然拿出一盒，二元钱的烟，是什么牌子却忘了。当时我的工资也就七十元零五角啦。二元钱可是一个月工资的三十五分之一哟。
后来，我调离了职高。再后来，听说颖谈了一个男朋友，父母都反对她们俩。在颖那儿，室内散发着淡淡的清香。我去请贺校长给你父母说一声，可以吗？颖清秀多了，没说好也没有说不。后来，颖成婚了，生活很幸福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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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字系列之花字

百合

——花字系列之九
花语：纯洁、高雅、财富、荣誉、神圣

学校放寒假，我们这些老师都回家了。

那是个三九天，寒风把屋顶刮得喳喳乱响，河边的树枝也在风中乱舞，河边的小草也在颤抖着，河面却是亮得发光，仅仅只几个突出的石头露出冰面上，有一两个窟隆露在河面上，那就是我的目标了。常言，腊月二十八，家家把猪杀，腊月二十九，家家做甜酒，家家都在忙年了。吃毕午饭，我这是到河里来清洗衣服的。
河面上飘动着一团火焰，仔细一看，却是一个女孩子向河边跑去。是看到我来，怕没有洗衣服的地方了，去抢位置的吧。可是还有一个地方呢！她抢什么抢？
没等我走到河边，又一个女孩子跑来，占了另一个位置。河水不急，只有一汪浅浅的小沟，弯弯曲曲的在河床扭动着。也只有这两个地方有洼地，积了一潭水。我上下跑着看了圈，再没有第二个位置了。只好在那儿等看。两个女孩子嘻嘻哈哈地，笑着说对方的臭事，都是校园里的。高个女孩子说自己最近读的书，卢梭的《一个孤独的漫步者的遐思》，那是我现下最想读的一本书了。
芳的男友，荣，把他的藏书展现给我，我借了卢梭的《忏悔录》《新爱洛忆思》，刚刚看完呢。咱们可不可以换书看？我问高个子女孩，她抬头看了看，你又有什么好书呢？我说出了两本书的名字。可是她都看过了，摇摇头，要不，你帮我清洗衣服，我就错给你看，可以吗？她眯着眼，又看了我几眼，似乎在确定我是不是坏人样。就这样了，你帮我清洗，我就借给你看。
那天洗完衣服，天已经很晚了。我随着她走，从龙王庙上街，走过武衙门，走过十字街，她命令我站住。不能让你知道我家在哪，不然也不知会生出什么事来呢！她再次眯着眼睛，看了看我几眼，她的睫毛很长，根根直直地，湿润润地，眼睛圆而水，象是在往外冒着汽一样。那一汪泉水如同不见底的深潭，又如同不见边的海，蓝天一样的辽阔而悠远，雪山一样高耸而耀眼。
那样的一双眼睛，唉！怪不得她不要我进屋呢？为什么早先没注意到呢？如果看到了，我可不想向她错书了的。
第二天，我就去还书了。拿着书刚送到十字街口，那个矮个女孩子就看到了。促狭地眨问，是还书还是看人啦！在学校，她可是没看上夜班几眼的，怎么会把她没看完的书，就借给你呢？看你土老冒似的，调戏你来着吧！别太认真啦，当心受伤？嗳，怎么走了呢？她马上就会回来的，要不书你先拿回去吧，等她回家时再来还。她可是住老远的哪！再来可看不到她啦！
那是个很冷的冬天，天上刮着风，很硬的风。河面上结着冰，很厚的冰，可以在上面打陀螺。河中间，那个小小弯曲的流水堰，仍然那么悠闲的流着。风中的枯草，根根颤抖着，很显眼。树上屋上，到处都是白白的，远山上的雪都没有化，看上去白雪皑皑的。

从那以后，我再也没有看见那个高个子女孩子了。

一文

八字系列之花字

佛手瓜

——花字系列之十
　花语：其意义代表福、寿；两个佛手放在一起又代表着友谊

那年我十九岁，在省城参加全省职业技术教育教材研讨会。这是职业高级中学成立以来，召开的第一届全省性质的学术研讨会，我作为陨阳地区唯一与会代表，参加了此会。

来自全省各地的教师齐聚紫阳路，省教委招待所，我住在一楼东头一间。一间可住三人，可那一间，就只我一个。这是不是已经预示着，将有两位不速之客要来呢？
那个暑假是我有生以来，最热的一年，是因为省城本就是三大火炉的原因，还是我自己的原因呢？由紫阳路西行，沿江往北走，一直到黄鹤楼，再往回走，是我每日学习后的功课，就这么在省城漫无边际地走，也是一种趣味呀。
那天回到房间，却看见一个女孩子的背景，披肩长发在头后轻轻地抖动着。忙回头看门号，是不是自己走错了。她正在最外面那张床上收拾杂物，一面镜子，一把梳子，温柔地躺在枕头上。没错哇，你是不是走错了房间？我问道。
瘦，清瘦，脸色有点苍白，可能因为刚刚收拾东西的缘故吧！那双眼睛有点弱的感觉，好象无力抓住什么，却又极力抓紧。她是谁呢？为什么会来到这里？为什么会在这儿？
女孩子指着中间床，说，我爸爸在这张床铺，你是最里面一张吧？我看到你放的书都在那儿咧。我爸爸出去了，他为我……
啊，爸爸回来了！一位高大粗犷的男子走进房间，如果女孩子不喊一声，我怎么也不会把他俩看成父女的。父亲象猛张飞，女儿却象林黛玉，多么不协调的。
在交谈中，我了解到，女孩子近几年，犯了一种病，常常感觉混身无力，可是在哪儿也查不出是什么病。这次听电视上介绍，有一个专家来武汉，那是一位在国内外极有名气的专家，研究血液神经的专家，参加一个专题活动，父女俩想碰碰运气。我女儿才读高中一年级啊。这么大一点年纪，怎么会得这样一种病？我们学校假期有多少事！我都丢下了，哪拍撒了这个校长，只要为了女儿能够治好她的病。
父亲匆匆忙忙地走出走进，在武汉追赶着那位专家，在追踪中，得知一位又一位专家，可是，总是失望而回。
在那个夏天，那个热闹而糟杂的省城武汉，人来人往的紫阳路向西去路上，热风呼呼的江边的那条路，笑声不断的向黄鹤楼去的方向，与一个女孩子走着，坐着，看着，教育发达的国家对于义务教育都实行全免费，但是并不说明政府由此就承担义务教育承担全部责任。谈着一些没有边际的话题，我似乎忘记了我来干什么，我是来学习的吗？为什么在石国基教授讲课时，那位博学多才的湖北农学院教授挥动手臂时，我想的不是教材教法呢？为什么在研讨发言时，我会提出加强信息交流是目前最大问题呢？让各地各种有益的信息，使每一个想知道应该知道的人，都能够知道，这是我们目前最应该解决的问题耶。
石国基教授打断了我的发言，现在是研讨教材教法啊。请问，在教学中，你对目前教材的使用情况如何看待？目前职业教育教学法有什么问题？你能够就你的情况说一说吗？
我仍然就信息交流，农业技术信息滞后，教材落后于科教前沿，乡村学校教学法落后于城镇学校，起因于什么？就是信息滞后啊。在第二年，全省成立了职业高级中学教育教学研讨学术协会，可是，我已经调走了。没有在职业高级中学了。我县发展职业初级中学，我到那一所学校去了。
有几人记得，在那个会上，我的发言，完全不是为了会议的主题而说的呢？
那个女孩子可治好了病？现在也已经成家了吧？那年她十七岁，比我小二岁，现在我的儿子已经十岁了，如果她成家了的话，孩子也该有十几岁了的。